记梦
睡醒。
挺甜的梦,虽然我也不知道为啥梦境是在海边而不是12月的北京。
拍摄现场,棚灯雪亮,但是没瞅见无花。木头在我身边一直啊啊啊嘤嘤婴,我呢居然是在埋头翻书,对正在拍照的两个好看皮囊视而不见……
切到休息室,糕总好脾气地给我和木头签名。签什么to,直接给我抄诗……所以我刚才翻书是在选诗对吧?
木头(全程):嘤嘤婴小白写字真可爱……小白错别字真可爱……
可怜的糕总被迫抄了好几首……不过梦醒只记得有一段似乎是狄金森的:
距离也不能把我
和他自己分开
因为我们盛开在一朵花里
无论是我在,还是离开。
原诗我很清楚记得是“她”,梦境里为什么会变成“他”?摊手,糕总抄的糕总说了算。
正抄着,我们突然意识到大爷呢?大爷在哪呢?
糕总:他去海边吹风了。
我们表示要抱着照片本子笔去海边求签(抄诗?)
糕总:我去。
说着就出了休息室把门关上,生怕我们尾随似的。
我(抱着本子试图挣扎):真不用我们一起去吗?
糕总:不用!海边风大我叫他回来。(严肃低声)你们真别跟过来。
好的,但这毕竟是我的梦!
下一秒就是全知全能的梦主直接俯瞰海边场景。
啊啊啊整个梦境发出土拨鼠叫,白衬衫大爷在海风中真好看!
再下一秒大爷就穿上了孔刘式风衣……很难说是合理化糕总行为还是梦主本人的意愿。
糕总大猪蹄子压根不提有人在休息室眼巴巴等签名抄诗,直接问大爷饿没饿,吃不吃?
大爷:好啊吃火锅吧这儿鱼多。
(等等就算这是个梦也不会有鱼从海里跳到你锅里吧?!)
糕总:红的还是白的?
(梦主无声咆哮:鸳鸯!鸳鸯!)
大爷:你不能吃辣。点两个锅让他们分开送。
糕总:不要!不要分开!
口气黏糊糊的特别可爱。
(梦主被塞一口糖继续咆哮:鸳鸯!鸳鸯!)
大爷:那就吃白的吧,白的也挺好。
(结论:一个成都人的梦里也容不下“鸳鸯”。)
后面两个人还有对话和片段,可惜梦醒即忘。
醒来神清气爽身心愉悦,想必遗忘的也都是好的。
好的,吃火锅去!
替大爷吃红的!
PS,梦里用的笔是我带去的。当然是银杆绅士,之前就想过大爷用这个很衬手指好看。梦里大爷没用上,小白用也挺好看。
墨水是黑的……显然是永恒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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